這段時間,如果你經常刷微博,會發現很多作家、名人都在推薦一本書和一個人。
  比如閻連科,他這樣寫道:
  “臺灣女子張平宜14年前在四川涼山發現被我們社會完全遺忘隔離的麻風村,從此她拋棄記者工作,來照顧這些成百上千也是人的人。《觸》是記述這一切的一本書,寫得震撼真實而不乏淚笑,好讀耐思,她希望在大陸賣得好一些,讓她把所有的稿費用在麻風村,從而這書就成了考驗讀者寸心暖意的試卷了。”
  他所說的《觸》,全名叫《觸:臺灣娘子上涼山》,作者張平宜,是一位資深記者。《觸》的簡體版在過去繁體版的基礎上,增加了“十年手記”“歷史附錄”兩部分,全景呈現作者十餘年在涼山的所觸所感。
  張平宜是個喜歡藝術的優雅女人,家中有一棟4層樓的依山別墅,並配備佣人,開跑車,愛時髦,生活無憂。
  可那是1999年以前的事情了。那一年,她第一次從臺灣深入到大陸偏遠底層的農村,窮山惡水,生活條件極其惡劣,封閉隔絕的破敗景象讓她震驚。
  “那裡的孩子,他們沒有一個穿著像樣的衣服,很多人光著身子,身上髒得只能看到兩顆眼珠子,眼神空洞”,初到大營盤時,張平宜很疑惑為什麼這個地方的孩子臉上都長滿了一顆顆的痣?直到她走近一看才知道:“天啊!那不是痣,而是一隻只蒼蠅停在孩子們的臉上。”
  他們是麻風病人的子女,不僅是文盲,更是所謂的“幽靈人口”,背負著麻風病人的宿命——走不出麻風村,沒辦法讀書。隱瞞身份到外地去上學的,是他們中的幸運者。
  她能做些什麼,僅僅寫一篇報道就完事了嗎?
  她辭去高薪,告別家裡四層別墅和兩個兒子,走進麻風村。過去不會做飯,只會寫稿的千金小姐,在麻風村的學校卻可以給幾百個孩子做飯。她不是簡單寫文章呼籲,而是與過去告別,全身投入到麻風村孩子的教育上來,用一個母親的心情去關懷撫育這些弱小的生命。
  10年來,張平宜在大營盤建立國內麻風村第一所正規學校,大營盤成為正式的行政村,幾屆畢業生也開始走上各自的人生軌道。
  “像瘋子一樣在前方作戰”,張平宜這樣形容自己在大營盤的經歷。
  “如果我是個男人,早就被趕走了。人家以為你去行善,結果我們要跟他們作戰。但我們爭的是當地人的利益,結果是選擇了跟孩子們一起走這條路,一走就十年。我知道我一放手他們就會回到原點。我覺得這是最笨的方法,可也是最實在的方法。我有時候想想,真沒想到我的人生竟然會轉去那做這個事。”
  朋友們看到新書封面上的照片,都覺得她比過去滄桑太多了,臉上曬到黑斑點點,大家都覺得她瘋了,追問她為何要自討苦吃。
  她只平靜地回答:我是一個母親,看到麻風村的孩子,無法掉頭離去。
  本報記者 馬黎
  郟宗培(上海文藝出版社總編輯)
  從出版業如今面臨的形勢來看,一直說“迎來重要的發展時期”,實際上,困難依舊很多。
  這幾年,傳統出版行業一直在“爬坡”的狀態,我們並非在一個平坦的大路上走,不爬,就容易下滑。但是,機會始終存在。
  不管數字媒體、新科技媒體樣式如何出擊,我們在新的一年,要抓住優勢和品牌,增強內容的集聚和內容創新。集聚,就是抓住實力派作家,尤其是中青年作家的資源。去年,我們出了金宇澄、韓少功,今年,我們手頭的預備名單里就有:格非、李洱、張承志、斯蒂芬·金……現實題材、現實生活,這是永恆的主題。
  (原標題:《觸》臺灣女記者的十年“作戰”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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